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  • 呃,我跟我前夫滾床單了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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    和前夫滾床單了。

    第二天,前夫嗓音低沉沙啞問我:「滿意嗎?」

    1

    早晨,太陽光照進房間,我迷迷糊糊睜開眼睛。

    身上酸痛,腦袋沉重,想抬起手來都費勁。

    這就是宿醉的惡果呀!

    我一邊反省自己,一邊伸了個懶腰。

    「別動,再陪我睡一會兒?!?/p>

    男人低沉略帶沙啞的聲音在我頭頂響起的瞬間,我就清醒了八成。

    當他長臂一伸將我整個人摟過去的時候,我真就眼睛瞪得像銅鈴,耳朵豎的像天線了。

    眼前這個長相不凡,身材杠杠的男人不是別人,正是我前夫楚衡。

    這是造了什么孽,我竟然跟前夫睡了!

    回憶如潮水般涌來,把我拍死在沙灘上。

    昨天晚上的慶功會,我是當仁不讓的主角,我負責的部門又為公司簽下了一個大單。

    興致來了,也是到我的主場,就多喝了兩杯,周圍都是熟人,也沒太在意。

    那個時候心都不在這兒了,滿腦子都是金燦燦的提成,還有誘人的假期。

    我已經連軸轉了三個月,就是為了這一單。

    快結束的時候我喝的差點在地上爬,幾個垂涎我很久的男同事大獻殷勤,爭著送我回家。

    我拒絕了,還撂下一句狠話。

    「我閉著眼也能爬回家!」

    就在我超得意的時候,腳下一軟,然后很狗血的栽進了一個溫熱結實的懷抱。

    更狗血的是,我還覺得這懷抱異常熟悉。

    會噴這款香水的男人,我只知道楚衡一個。

    「我送你回家?!?/p>

    我醉的睜不開眼睛,看不清他臉上的表情,卻從語氣中聽出了不高興。

    識時務者為俊杰,惹到了他可沒我好果子吃。

    楚衡是我的甲方,我的財神爺。

    只是這種層次的業務,他堂堂楚總親自過問,就顯得有些小題大做了。

    一開始接手這個項目,我并不知道背后大老板是他,要是知道也不會接。

    我那個時候也是醉的快撐不住了,乖乖的任由他送回家。

    就說孤男寡女共處一室,不發生點事情都不正常,果然我們順理成章的睡了,還睡得挺激烈。

    昨晚喝的實在太多,隱約記得他在耳邊不停地說想我。

    嘴上說著最軟的話,卻一點都不心疼人,我被折騰的夠嗆,到現在腿還發軟。

    越想越生氣,我就掰開了他的胳膊,裹著被子坐了起來。

    嘶,腰疼。

    楚衡睡得向來輕,一直堅持早起的他能賴床,可見昨晚有多用功。

    他伸了個懶腰,也坐起來。被子從胸口滑落,露出線條流暢的肌肉,一直到小腹。

    與他目光相對,我立刻別開了臉。

    「滿意嗎?」他笑的意味深沉。

    他在取笑我。

    面對這種情況,我從來不會逃避,更不會示弱。

    「盡興嗎?」我反問。

    遇上不要臉的,就要比他更不要臉。

    楚衡笑的挺燦爛,露出了一口好看的白牙。

    我卻從那笑中看到了森森寒光。

    離婚之前,我倆這種針鋒相對簡直就是家常便飯。

    「盡興,清歌你還是原來的味道?!?/p>

    沒想到他會說這種話,我差點一口老血噴出來。

    「有??!」我裹著被子落荒而逃,把自己關進了衛生間。

    門外,是楚衡的笑聲,爽朗清亮。

    我恨不得找個地縫鉆進去,他那話什么意思?

    是在嘲笑我離婚這幾年我一直沒找男人?

    再說,這種事情他是怎么察覺的?

    我百思不得其解,低下頭嗅嗅身上,全是他的味道。

    抬頭看到鏡子里的自己,滿身的作案現場太慘烈,不忍直視,尤其是脖子和鎖骨的痕跡,怕是近一個禮拜都消不了。

    2

    我磨磨蹭蹭一個小時才從衛生間出來,以為楚衡早就不耐煩走了,沒想到人不但沒走,還收拾了房間,做了早飯。

    「愣著做什么,過來吃早飯?!?/p>

    楚衡竟然能洗手做湯羹,單憑這一點就值得我愣十分鐘。

    沒離婚前,他是連廚房都不會進的。

    早飯很簡單,煎蛋,燕麥粥,外加吐司。

    可能是對面多了個人的緣故,我竟然覺得變了味道。

    楚衡看出我的不自在,唇角勾著笑,在我低頭喝燕麥粥的時候突然開口。

    「昨天晚上的事,我要跟你道歉,是我太沖動了?!?/p>

    謝謝他了。

    我成功的嗆到了,咳得熱淚盈眶,上氣不接下氣。

    終于吃完了早飯,楚衡竟然提出要送我上班。

    我當然是拒絕的。

    昨天晚上我被他當眾帶走,怕是公司里早就謠言滿天飛了,要是再讓人撞見他送我上班,那就坐實了我跟他之間有事。

    我一手拿下的單子,清清白白,絕不能讓人誤會是走了后門。

    「我這里還有個項目,不知道你感不感興趣?」楚衡笑著,活脫脫一只大尾巴狼。

    我當然感興趣,誰會跟錢過不去。

    于是,權衡一番后,我主動跳上了他的車。

    楚衡換過衣服,他車上都會放一套備用的,以防他突然有應酬回不了家。

    我瞄了一眼后座上換下來的衣服,白襯衣上印著不少口紅印。

    那個色號是我的。

    這特么的,我是有多饑渴。

    幸虧昨天的事記不清楚,不然非得羞愧死。

    我強裝鎮定,用眼角的余光看他,也不知道是不是酒沒醒徹底,怎么感覺他在強忍著笑。

    為了轉移這份尷尬,我跟他聊起了項目的事情。

    我倆都屬于事業心重的人,當初走到一起是互相欣賞,以后分開是因為彼此個性太強,誰都不肯服軟。

    至于愛,應該是有的。

    不然怎么會離婚都幾年了,再沒一個男人入得了我的眼。

    我故意讓他停在離我公司比較遠的地方,避人耳目。

    下車的時候,他突然問道,「你昨天晚上一直在下面,什么時候討回來?」

    沒離婚的時候,我們為了誰在上誰在下的問題展開了激烈的爭論,最后還來了個輪班制。

    可我們現在已經離婚了,昨天晚上的事也純屬意外,他這是什么意思?

    難道還想出個續集?

    按照我的個性,肯定要跟他說個所以然的。

    可我甩上車門一聲不吭的跑了。

    在不要臉這條路上,男人要甩女人幾條街。

    我還有事業要拼,還有香噴噴的鈔票要賺,可沒工夫在這里被他調戲。

    3

    一進公司,我就明顯覺得氣氛不對。

    我算是老員工了,很多人都見過我前夫。

    雖說離婚幾年了,也不至于到認不出的地步。

    果不其然,沒過多久,就有好事兒的主動湊過來打聽了。

    「清歌姐姐,再續前緣的感覺好不好???」

    助理許慧賤兮兮的,對著我一頓試探。

    我驚得差點把咖啡吐出來。

    不會這么背吧,前腳才偷吃,后腳就叫人看見了?

    好在,她下一秒的話讓我安了心。

    「你見到姐夫是不是也很吃驚啊,真沒想到才幾年功夫啊,人就這么出息了……」

    許慧站在我的身邊,發出由衷的贊賞。

    不得不說,楚衡確實是個不錯的男人。

    想當初,我拒絕了好多「門當戶對」的青年才俊,而一眼相中還是璞玉的他。

    他從一個大廠的實習生,到最年輕的高管,再到今天的自立門戶,其實算算,前前后后也就不到十年。

    作為男人,他確實有閃光的地方。

    而且,因為自知我家最初的態度,所以婚后他一直都很隱忍。

    在我爸媽家兢兢業業,伏低做小。

    直到最后,我那刀子嘴豆腐心的老媽,都看不下去了,正式在家族群里,官宣了她親親好姑爺的身份。

    就在一切都漸行漸好的時候,我們倆就掰了。

    有一說一,真沒有原則問題。

    就是性子都太強了。

    強到什么樣子呢?

    大概就是嘴上吵不過,床上還得繼續battle的程度吧!

    感情是經不起內耗的,我大條又矯情,所以堅決又直接的提了分手。

    「我不想離婚,但是我知道我們需要冷靜?!?/p>

    楚衡也有自己的驕傲,他能那樣說,已經是他最大的讓步了。

    從民政局出來,我故作大方,主動想要握手。

    可楚衡卻很堅決的轉身,一句未留。

    我想,那一刻,他應該是傷心了吧!

    一晃幾年就過去了,我也看淡了。

    可誰會想到,他竟然會以這樣的方式再度出現。

    而且一見面,就來了個這么「深度」的交流。

    我搖了搖頭,止住了許慧的幻想。

    「工作而已,難道因為是前夫,錢就不賺了嗎?」

    我自詡說的滴水不漏,可許慧卻不這么想。

    「你這女人啊,沒心肝的,那樣好的人錯過了可就真沒了!你是真不知道啊,昨天有多少人想去要微信,也就你有眼無珠,竟干買櫝還珠的蠢事兒……」

    我打住了許慧的小嘴兒,派給了她一大堆的任務。

    她嘟嘟囔囔的詛咒我,不甘心的出去了。

    雖說昨晚的記憶確實不清楚了,但是身體的感覺騙不了人。

    太久沒有發生了,再加上昨晚的癲狂,我的情愫確實還沒有完全拔出來。

    劃開手機,找出了楚衡的微信。

    猶豫再三,我還是點了轉賬。

    零錢里剛好還有五千多塊,我直接摸了個零,搞了個五千。

    寫備注的時候,我卡住了。

    如果說的太直白,我都害怕變成犯罪證據,思來想去,我編輯了「服務費」三個字。

    4

    搞完這一切,我心安理得的把楚衡的信息設置成了免打擾。

    要說自欺欺人,我還真沒服過誰。

    工作的時候,我的認真絕對配得上老板給我開的那仨瓜倆棗。

    等我忙完已經是日落西山了。

    習慣性的打開微信,我看見了楚衡的回話。

    果不其然,他拒收了。

    「就這點錢,你是在羞辱我還是羞辱我的好兄弟?」

    在他的話下,還有個賤賤的小劉鴨表情包。

    我就知道這死男人,沒這么好打發。

    可是,這錢他不收,我心里始終有點懸。

    可是思來想去,我也沒找到更好的理由。

    帶著這點小小的擔憂,我回了家。

    其實離婚的時候,家里的房子留給了我。

    我討厭那種回憶的氣息,轉手就給賣了,然后搬回了娘家。

    要不怎么說楚衡眼光好呢,他選的地段戶型,一賣就賺了三成。

    據我打聽,整個小區根本沒有賣的比我更貴的人家。

    就因為這事兒,我媽離婚后也沒說過楚衡一個「不」字。

    甚至于,沒事兒就旁敲側擊,打聽打聽他的近況。

    「要是沒找,就復婚吧?!?/p>

    我媽好似那復讀機,沒事兒就得跟我念叨一遍「夫妻還是原配的好」。

    這不,今晚一到飯點兒,我媽的絮叨就又開始了。

    「聽說這次楚衡成你們甲方爸爸了?」

    要不說是我媽呢,還「甲方爸爸」這小詞兒整的可真潮!

    「嗯,是有合作?!?/p>

    一得到我的回應,我媽的話匣子就徹底打開了。

    「他現在找沒找???」

    「你三舅媽不是搞稅務的嗎,聽說他現在的公司規??刹恍“?!」

    「媽媽跟你說話呢,你到底在沒在聽???」

    老媽一頓輪番轟炸,引得我爸都開始頻頻看我。

    自己的媽媽是什么人,我最清楚了。

    她跟我老爸吵吵鬧鬧幾十年,可真要有誰慫恿他們離婚,兩個人卻一致對外。

    在她們老一輩的心里,孩子確實比別人家的好,但是老公還得是自家原裝。

    當初我要結婚,她也擔心過楚衡的經濟,但是更多的是怕我閃婚后過得不幸福。

    好不容易日子過得越來越好了,我又要離婚。

    那幾年著實給我媽氣壞了,這一點我心里始終有愧。

    可我天生骨子里倔,自己的事還是得自己做決定。

    「人家怎么樣,跟我有什么關系?!?/p>

    我故作淡定的吃飯,想把話題徹底終止。

    可惜我媽這只老狐貍,還是看出了一點貓膩。

    她開始給我下套。

    「哎呦,是嗎?那你倆要真沒戲,你可以把他介紹給你三舅家的二姨奶的外孫女的姻親表妹嘛……」

    聽著我媽煞有介事的安排,我爸都沒憋住。

    「哪來這么遠的親戚,你這管到太平洋那頭了吧?」

    老媽狠狠地瞪了一眼,老爸頓時噤聲。

    看著父母這樣的相處模式,我忽然就明白了自己這性子到底是隨了誰。

    還是那句話,我和楚衡分開就是因為彼此都太要強了。

    當初他頂著壓力跟我在一起,我也心疼過他。

    雖說他一直在積攢實力,可他努力的路上還是有好多的閑言碎語。

    他不好,說他不配。

    他好了,說他要變壞。

    楚衡不在乎。

    但我心里依舊不好受。

    楚衡這幾年的經歷都可以當成勵志人物,出書拍視頻上個小熱搜是輕而易舉的事兒。

    就因為跟了我,一切光芒都被刻意遮掩,這對他太不公平了。

    這幾年下來,她也品出來了楚衡的為人,所以她可惜也不舍。

    身后的老媽還在試探性說著什么,我卻快速的吃完飯,下了桌。

    「真的不復婚啊,手續可好辦了!」

    我在心底苦笑。

    老媽啊,你咋那么逗???

    5

    本以為我和楚衡的事告一段落了,沒想到才三天就又遇見了。

    那是個我們公司盯了好久的招標會,我一早就趕過去了。

    其實去之前領導沒給我太多壓力,就說是為了我以后提升做點準備。

    可我葉清歌是誰???

    打不著兔子,我扛什么槍??!

    一坐到會場里邊,我其實心里已經有了底了。

    大部分的公司都不是我們的對手,這塊地我們勢在必得。

    起先領導沒盯這個,直到聽到了我的內部消息,才決定放手一搏。

    從立項到獲得招標資格,幾乎是我一手辦下來了。

    如果成了,我絕對是最大的功臣。

    明年就是一年一度的新董事大會了,不管是輕描淡寫,還是濃墨重彩,我的功勞簿一定是越厚越好。

    不爬到最高,我怎么看更美的風景。

    可是,貌似今天這一場仗不太順啊……

    隨著一次次的舉牌,不少公司打起了退堂鼓。

    唯有坐在楚衡身邊的那位男助理,毫無退縮之意。

    楚衡翹著二郎腿,神色淡定,坐得悠然自得。

    如果沒有楚衡在這跟我硬抗,估計這招標會早就收尾了。

    就是因為有了他一直抬價,似乎主辦方也動了心思,開始研究騷操作了。

    「看來各位的熱情高漲啊,現在臨近中午,我們準備了薄酒淡茶,歡迎各位到偏廳用餐?!?/p>

    本來是標會結束后的餐酒,生生提前成了正餐。

    這不是個好信號,任誰都看得出來。

    「這家酒店的湘菜不錯,值得一試?!?/p>

    楚衡的助理已經離席,唯有他站在我的面前。

    切,假惺惺的。

    心里雖然有氣,但是面上我還是笑得謙遜:「楚總,這點芝麻肉,值得您親自出馬?」

    「老鼠再小,也是蛋白質啊?!?/p>

    楚衡笑了笑,拿以前我教他的話來懟我。

    我在內心翻著白眼,拿起一杯餐酒,壓下了怒火。

    也是,我真是不長記性。

    這男人,最喜歡「懟」人了。

    楚衡的公司什么實力,我自然清楚。

    加上總公司的態度本就是「有最好,沒有也行」。

    他要是真想要這個項目,我似乎也只能拱手先讓了。

    「不過,清歌,你要是要我讓的話……」

    等等,他這話……莫非有緩兒?

    視線掃過楚衡,我努力在他的眼中找尋答案。

    「就拿出點誠意來?!?/p>

    他的身子高大,整個人籠罩著我,壓迫極了。

    再配上他那挑逗的眼神,我整個人都麻麻的。

    這家伙,眼神也太挑逗了吧?

    那赤裸裸的欲望,就差給我現場報價兒了。

    雖說他確實「氣大活好」,可我再不堪也不能拿身體做賭注啊。

    我也試探性地朝著他靠近,卻在身體前傾的瞬間,狠狠地踩了他一腳。

    留下輕蔑的一笑,我扭身離開了。

    可即便我背對著他,可并不影響身后他那愉悅好聽的低笑聲傳入耳邊。

    這男人,又在釋放他那該死的無處安放的魅力了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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